初夏,热不猝及。穿梭的人,一张张脸像菜摊上卖剩的黄瓜,暴晒,于是萎靡。思维的妙处,能想到极致的坏,能想到极致的好。或者不去想。似乎下楼,踩到裤角,在楼梯上跄踉,撑住栏杆才免于跌倒。于是在挽起裤管之余,学会了提起谨慎。所有轻狂都散去。了无痕迹。 dB $PP7'w 当一个日子被赋予了特定的含义,人们总是会自觉或不自觉,内在或外在的给予纪念。若干年前的这天,突然而至的梅兰和我席地而坐,在我的居所热切的讲述她的婚姻,疼痛,却又竭力压抑。三个月后,她罹难车祸。命运是这样猝不及防,我明白。 BJ=E&