2007-09-30
细说土记者 尽尝苦酸甜
本来准备自己在采写互动栏目里写上几句,一直也未能成行。昨天铜绿山矿党委宣传部一专职宣传员往我的邮箱里发了这篇文章,想征求一下我的意见,我留言道,要想听意见,就到中国企业员工最大的互动平台上来吧。 细说土记者 尽尝苦酸甜 小勇 记者是一个很吃香的职业。弹指一挥间,我在矿山从事专职宣传员亦五年有余。在单位,干诸如我这类工作的人常被工友尊称为“记者”。其实,只有自己心里清楚,虽然同样从事新闻报道工作,但我们充其量也只算一个土记者而已。也正是因有了这几年的经历,才使我尝尽做土记者的苦酸甜。 首先来说酸吧。从某种意义讲,土记者所做的事与真记者别无两样。可刊登出的稿件一律被冠以“通讯员”之称谓。首先,他们在身份上就有一股子的酸味。 当上土记者,出入单位最危险、最艰苦的岗位是常有之事,但却不能拿到与之对等的保险或津贴。土记者去单位采访,有时碰到采访对象心情好,还能问啥答啥。若遇到对方忙或心情不畅时,常被“这个你要去问某某”予以搪塞。我想,要是真记者的话,恐怕此类现象就鲜有发生。 土记者参加单位重要会议或活动,若过了食堂就餐时间,组织者一定会将领导们安排得好好的。至于土记者嘛,一切悉听尊便。此时,即使感觉到了这种委屈,土记者还不能四处宣扬。对领导说,怕有想法;对家人说,往往会得到“辛苦了半天,连肚皮都没顾上”的讥讽。 熟人相见,几句寒暄后便会问“你拿了多少稿费”。让土记者感觉到伏案的劳神就是为了稿费似的委屈。土记者另一股子酸味是:稿件见报多了,同行有意见;稿件见报少了,领导有意见。土记者有时为一篇几百字的小稿件,常被这个改来,那个审去。逼着你不得不把一时的激情缩进笔肚里,不能一吐为快。最后,端出来的却是一盘酸不拉几的菜,连自己都食之无味。稿件好不容易见报吧,土记者的名字还要被放在真记者的后面,土记者还得说“谢谢”。 土记者就是这样酸得可怜。 再来说土记者的苦。常言道:做记者要“腿勤、口勤、脑勤、手勤”。在这几个方面,土记者那敢有丝毫懈怠。 在不是同行的眼里,写稿子是一件很简单的事。到现场随便问问,一篇稿子就出来了。其实背后,土记者们更多的劳作是在办公室里。他们常为一句话、甚至一个字伤透脑筋。尤其是在稿子没有写完之前,整个人的神经绷得紧紧得,不敢懈怠。半夜有时还要爬起来,生怕把一时的灵感在一觉醒来后给忘掉了。 去年夏天,我的脖子长出了很多小红斑,难受至极。后到黄石医院检查时,医生的第一句话竟问我是不是炉前工。花了几百元总算治愈,但谁又会相信坐办公室、吹着空调的人会得热疹病呢。今年,我的脖子疼痛的更加厉害。别人又会说这是办公室坐多的缘故,其实只有自己知道:这都是写稿惹得祸。 不怕诸位笑话就还以我这个土记者为例。今年的八月份,我到公司宣传部领稿费,在一老弟夸我稿费拿得多时,我当着童老师的面脱下一只鞋,让他看看我鞋底的洞有多大。 需说明的是,因为我这个土记者有将几十斤的新闻器材背在一边肩的习惯,在常年丈量矿山每一寸土地的过程中,如果说两只鞋底都磨穿了,我还无话可说。但一只穿帮、另一只完好,这又能说明什么呢?没有这种经历的,恐怕永远都不能体会冬天的雨水从破洞处浸透脚板的滋味。 土记者稿费拿得太少,鞋子成本支出太高。后听一朋友建议,新鞋一买回来就贴上耐磨掌。一试,效果竟然还不错。 待拙稿写成、领导审阅、急速发出后,土记者们便伸长脖子、期盼编辑老师能早点刊用。于是,他们又多了一道在焦急等待中、倍受煎熬的苦。 酸苦谢幕,甜字登场。待名字屡见报端后,土记者的劳作总算获得了认可。但土记者更为幸福的是,他通过此项工作,结交了朋友,增长了知识,提高了能力。 因此,土记者虽酸苦着,却又甜润着。 小勇(里边)和同事在选矿车间采访 |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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